清晨,路沅刚洗漱完,就被许广尧揪去挑为他领带,在超挑剔超纠结的情况下,终于选好了一条。
第一次见到许广尧一本正经,高定的灰色西装,质地优良的衬衫,修饰入时。他本英俊帅气,仪表堂堂。从发丝到指甲,无不利落整洁。全然不是路沅平日里认识的“许三高”,按路沅的话说,这身材有料。
许广尧的魅力,是令人眸光贪恋的想要永远停驻在他身上,当你盯着他超过五秒,内心开始缴械投降。路沅从不将敢他放在眼里,便有这个原因。
她很怕有一天,自己会失足堕入深渊。
她着一身黑色职业装,腰不盈一握。如绸般的长发呈波浪卷儿,四肢纤细,灵秀雅致的小脸上檀口**。她本清丽绝俗,自有一股恬淡秀雅。
邵彦武从车上下来,见两人比肩而立实在般配,不由得失了心跳。
跟在许广尧身边也有些年头,见过不少红粉佳人,若说路沅的特别之处,便是这难得的无暇之质。也难怪,令百花丛中过的许广尧也不禁伫足。
邵彦武殷勤的拉开车门:“许总,请!”
许广尧上车后,邵彦武刚将左腿迈进去,被许广尧冷声赶出来:“到前面去,让路沅坐这儿。”
路沅面上没有荣幸,反而惶恐。
邵彦武为自己的失误堆满歉意,按部就班后,车子缓缓驶动。
今天是许氏集团四十周年盛典,若非罗锦禾在电话里连说三个“必须”,许广尧还不一定愿意出席。按他的话说,那种场合,就像参加一场群体相声,衣冠楚楚的人们没一句正经话。
路沅暗笑,自己就成天没个正经,还好意思说别人。他站那儿绷个脸还行,一说话就露馅儿。
许广尧捏起她的下巴,眼眸微眯:“肚子还疼吗?”尤其刻意放低了声音,这话听来,即温柔又刺耳。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路沅拍开他的手,耳根子烧红。“不疼了。”
“你是五天还是七天?”许广尧近来向盛立谷讨教不少,突然发现女性的构造原来如此复杂,难怪说
,女人心海底针。
路沅嗔怪的盯了他一眼,那眼神没有丁点儿威慑力,在许广尧看来,反而有那么些撒娇的感觉。
平日里同吃同住,难得见到她如此细心打扮,淡妆也精致,看的他心里愈发妥帖。
前座的两人很有职业操守,假装出门没带耳朵,什么都没听见,满脸的一本正经。
“今天的行程表。”
“是。”许总终于说工作了,邵彦武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表,呈递给他,汇报道:“公司40周年庆典贯穿一天的行程,九点入场,九点半点小组会议,十一点需要您出席一场记者见面会,这份是记者会的提问列表。下午一点有一场剪彩仪式,晚上八点在瑞德庄园进行晚会,历时三小时。”
这场盛典半月前就已交由专业的策划公司安排,许广尧只是例行出席露个面,顺便借此来个“许氏父子关系破冰”,给媒体一个话题,为自己扳回存在感。
许广尧大致看了一遍,凝眉:“剪裁仪式过后几个小时空档,干什么?”
邵彦武如实道:“这两个小时是许董事要求的,她要单独跟您谈话。”
许董事许菱,路沅听过不少有关她的事迹。她曾在国京大学担任过一期的经济学讲座会,座无虚席,国京大学的领导们对她无比尊敬。
她能当上公司许氏执行董事,法人代表,不全是因为高贵的许氏血脉,更因为她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,能在股东之间斡旋,本就不简单。
想到即将见到诸多大人物,路沅心中旌旗摇晃,充满期许的对许广尧道:“许总,年假是几天?”
许广尧见她那小表情酝酿多时,还以为她有什么话,竟然是问年假,不由的被逗笑了。
他挑眉,给邵彦武一个眼神。“你给路秘书解答。”
“是。”邵彦武笑笑,看向路沅:“按照国家法定假日是七天,从除夕到初六。我们即属于许氏员工,更是总经办的直属职员。所以,每到假期,我们都是机动人员,放多少天假,主要是以许总为主。”
许广尧赞许道:“还是邵助理有经验。”
这两
人一唱一和无缝衔接,也就是说,她有没有年假,完全看这位许总的心情咯?路沅顿觉年假无望...
超长的红地毯,从许氏集团的大门向外延展,如一条康庄大道,携手走在红毯上的人光鲜亮丽。现场安保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