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场合见过赵长生两次,学识涵养一流,如果不是他一接手家族就试图跟顾家竞争一个政府牵头的大项目,侵犯了顾家的利益,我也不至于想要做掉他,他这条命,是我向老头子示好的礼物。”
黎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她说着,又想起什么似的问:“赵长生想跟顾家竞争项目,他死在这个节骨眼上,赵家的人会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?”
“放心,赵家得罪的人多了去了,要怀疑也得一个个来,轮到我们都得到猴年马月去了。”顾仲霖说,“就算怀疑到我们头上,没有证据,他们又能拿我们怎么样?”
黎落像是被他说服了,露出一脸放下心来的表情。
深夜,黎落等顾仲霖睡着,蹑手蹑脚出了门直奔顾家。
她在路上打包了一份牛肉面,跟顾景臣碰头后,两人一起上了阁楼。
顾景臣开了灯,赵长生躺在垫子上,双手被捆了绳子,眼睛上多了一块蒙眼的黑布,嘴上更是被胶带贴得严严实实。
“干嘛绑他呀!”黎落连忙放下东西,扑过去要给赵长生解绑。
顾景臣阻了一下:“别!他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,万一松绑了挣扎或者大喊大叫,岂不是要把我爸妈都招来。”
“不会的,我这里监测着呢。”黎落撤了催眠卡,三两下给赵长生除去身上的束缚,他很快醒了过来。
被绑在阁楼一天一夜,赵长生嘴唇干裂脸色苍白,整个人有点脱水,他坐了起来,下意识往后挪了挪,有些戒备地看着黎落和顾景臣,半晌才问:“你们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