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鲜红血液,沐少齐一双剑眉微皱,打胎会让一个女人这么的痛苦吗?
“你……你滚,我……我不想让你看到,自己宝宝会残忍……被禽兽不如的畜生打掉的画面。”
冷晨纱死死的拉着身上的被子,一双夹杂着憎恨的凤目,狠狠的瞪在沐少齐的身上。
“没有看到这个孽种彻底的流掉,我怎么可以走呢?”沐少齐不但没有离开,反而优雅的坐在冷晨纱的床头,俊美的宛如妖孽般的脸颊上划过一抹邪恶而又残忍的笑容。
“你……你会得到报应的。”
疼痛仿佛在瞬间将冷晨纱的整颗心纠结在一起,那股疼痛就像是一根带刺的藤条,不紧死死的缠在冷晨纱的身上,而且上面的刺,正一点一点的刺入她的肌肤,这样双重的疼痛,害的冷晨纱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昏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