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部剧烈的筋挛令她溢出生理性的泪水，手臂和后背的肌肉绷紧，几乎在微微抽搐。

直到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，她还是停不下来。

吐无可吐的时候，只是张着嘴巴，眼泪无意识地掉下来。

直到她的后背忽然抚上一直手。

那只手的掌心温热，从上而下轻缓地抚摸着。

令沐之的筋挛慢慢平复下来。

随后，一杯温水送到了沐之的面前。

沐之站起身，面无表情地接过热水，一饮而尽。

她看向身边的人，对上那双清冷的眸子。

“裴玉。”沐之道，“你到底想要什么。”

裴玉将她手里的杯子接过来，一步一步走向她。

直到将沐之堵在了墙边的角落里。

沐之现在头晕眼花，吐的双腿发软，伸手推了一下裴玉，居然没推动。

反而被她握住了手腕。

裴玉低头看她：

“我想要你得偿所愿。”

在不毁掉你自己的前提下。

沐之低低地笑起来，眼角的泪水还没擦掉，笑起来的时候，艳丽到令人心惊。

“我们以前认识，不只是监狱的时候，是不是？”

裴玉没想到沐之这么敏锐，但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间。

是的，她总是这么聪明。

“是的。”

沐之近乎疲惫地摆摆手：“但我不想知道，也不想思考，你明白吗？”

我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了，我往上爬就是为了复仇，这是我活着的全部目的，其他的我一概不想管。

裴玉看着她：“我明白。”

她松开了沐之的手腕，后退两步，朝着沐之招招手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