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上初中？我看称早去打工算了，浪费钱。”王老师愤懑地把卷子翻地“哗啦啦”响。

“错了就打，打了就长记性了。”杨老师一边说着，一边顺手在麦小芽脸上扇了俩巴掌。

声音清脆，所有老师都抬起头看过来。

“还是杨老师有本事，会管学生，我可不敢打了，一打就哭，我都烦死了。”王老师似乎真的很烦，很烦学生，很烦这份工作，“而且上次打了一个男生，被他奶奶找上门，那老不死的东西。”

王老师咬着牙：“我小时候被老师打了都没那么多事儿，现在孩子娇惯的很。”

另一个老师似乎很有感触：“对啊杨老师，你可小心点，别被学生家长找上门了。”

“呵呵。”杨老师骄傲地笑了两声，“她就一孤儿，我想打就打了。”

老师们心知肚明地点点头。

“对了杨老师，你学生犯啥事了？”王老师问道。

“作业不写还顶撞老师。”杨老师说完，踹了麦小芽俩脚，她打得没啥力气了，于是转头对王老师说，“你要不要来揍一下？”

“真的假的？”王老师难以置信地问道，但是她已经放下手机有些跃跃欲试了。

“来吧，她都没哭，肯定是不疼，是吧。”杨老师挑衅地看了麦小芽一眼。

“那我不客气了。”王老师也很顺手地朝麦小芽删过去。

杨老师拿出手机，颇有性质地录着视频。

“别录我脸啊。”王老师提醒道。

“哎呀我就自己看看，又不像以前那样发网上。”

“那就好，诶，还记得我们以前怎么欺负那个女生的吗？”王老师回忆以往的时光，在麦小芽身上试验，“先用脚踹，再让她跪下，然后扇巴掌。”

但是麦小芽不跪，她的脸已经肿地厉害，血迹从嘴角滴到地上。

正在这时，摄像头颤动了一下，没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