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转,很快说:“我、我是见过向勇和许英霞一次,他们想问我要钱……但视频里你们也看到了,我没给他们好脸色,也没给钱,说了没几句话就走了,压根不存在撺掇向勇绑架你们这件事。”
说着,言予希转过身面向言臻,眼神恳切:“臻臻,向勇和许英霞说他们也向你要过钱,但你不给还对他们破口大骂,我知道你也很受困扰,但你不能为了摆脱向勇就让妈妈涉险,这太危险了,要是妈妈出了什么意外,咱们这个家不就散了。”
言臻眉头轻轻一挑,看着诚恳的言予希,她突然觉得上一世的自己输给言予希不是没道理的,她十三岁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演技和心理素质。
“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言臻感慨道,然后对镜沉扬了扬下巴。
镜沉点头,转身打开病房门:“进来吧。”
言予希心里咯噔一下,不祥的预感铺天盖地涌了上来。
在看到许英霞缩着脖子,一脸忐忑地走进来时,言予希表情瞬间变得僵硬。
她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大字——完了。
楚慧安认识许英霞,去年到向家村找女儿时见过她。
时隔一年再次看见这个妇人,再看她眼神躲躲闪闪,时不时瞟一眼言予希,楚慧安什么都明白了。
“说吧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言臻对许英霞说。
许英霞犹豫了一下,磕磕巴巴说起了和向勇,言予希合谋绑架言臻的过程。
整个过程不过两三分钟,言予希脸色成了灰白色,端着水杯的手在微微发抖。
等她说完,言臻问: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们还有什么疑问?”
这话既是问楚慧安,也是问言予希。
楚慧安没说话,盯着言予希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来。
她一直都知道言予希胆小自卑,讨好型人格。
虽然时常对她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感到失望,但她乖巧听话,又是自己一手带大,对于这个女儿,楚慧安是有感情的。
可她没想到言予希不仅乖巧听话是装的,连胆小也是装的。
她胆子大得很,都敢密谋杀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