锈的味道。

在道具的作用下，他后背的深可及骨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，但是顾凌一能够感觉到，身体并没有好转。

估计是伤到内脏了。

他抬头看见言惟发红的眼眶，没有时间说话，又看向远处柳绝的身影。

此时的柳绝早就趁着混乱沾在了灯塔的大门口，紧闭着的金属大门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，隐隐轰鸣声响起，缓缓打开。

槐曦没有干看着，此时早就冲上前和柳绝扭打在了一起，尽可能阻止对方进入灯塔。

顾凌一喘了两口气，揉了揉言惟的脑袋，算作无声的安慰：“把你匕首借我。”

长刀太重，顾凌一此刻发挥不出最大的威力，言惟手中小巧的匕首此刻是最好的武器。

此时的他脸色惨白，比言惟还要难看上几分。

“你！”言惟看着对方后背还没有完全愈合上的伤势，一时哽住。

他找死啊！

“给我。”顾凌一一边咳嗽一边站起身，嘴角有血迹流出。

他看向言惟的目光深邃而决然，语气低沉：“我要对得起组织，对得起国家。”

没有到最后一刻，他就不能放任柳绝得到游戏控制权。

言惟余光扫见那边槐曦和柳绝交战的身影，猛地闭上了眼，将匕首塞进顾凌一的手中：“真是不要命了。”

说话的气息不稳，带着难以察觉到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