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知道玫瑰交通一直死守到了最后,到污染退散后,它也元气大伤,不计成本的救世,亏空了它大量资本积累。”
“虽然被垄断的交通依旧在手里,但迫于另一财阀集团黑瞳制药的威胁,它得短期内恢复元气才行。”
说到这里,江剑心拧紧眉头,已然知道了后来的走向:
“所以玫瑰集团勒令玫瑰交通提高税收,从100金一直膨胀到了1000金,甚至后来加码到了3000金?”
殷举点点头道:
“是这样的,不过我估计3000金的关税也挽回不了它当初为救世砸出去的资本。”
他抬手比划了一个倾倒的手势:“那些源源不断投入的私人武装,那些成批报废的高阶污染工具——换作其他势力,早就被吸干骨髓了。”
“也只有玫瑰集团这样的巨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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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举“啪”的扣上热气腾腾的杯盖:
“才能在放血式投入后,靠着短短几年的高价税收,吊着半口气跟黑瞳制药掰手腕。”
江剑心有些沉默,因为事情的反转总是来的猝不及防。
如果殷举说的都是真的的话——那现在的情况就有点搞笑了。
十年前的大规模污染中,为保护普通社会唯一死扛到底的玫瑰集团,元气大伤后提高过路费,却被十年后普通社会的人大骂发“国难财”。
如今提高到天价税收又直接引发了起义军团。
很难想象一个势力能同时具备剥削压迫和救世济民。
但玫瑰集团做到了。
“玫瑰交通之前设置隔离结界,限制污染区之类的,没什么收入吗?”
江剑心想了想又问道。
“你光想想就知道没有收入了,这不是玫瑰集团的责任,其实它不干也没什么,但它愣是干了很多年。”
殷举皱眉说道:
“我唯一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这次玫瑰交通非得提税收到金,直接封锁不好吗,还非得搞区别对待,让一些强者过去,卡住那些底层人。”
江剑心也想不明白玫瑰交通的做法,她深吸一口气,刚要说什么,一个模糊的念头如电流般窜过她的神经。
那些她曾经整理过的线索碎片,此刻在脑海中缓缓拼合起来。
——玫瑰交通和预知家有联系。
——这……会跟玫瑰交通的异常行为有关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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